一切都在濒临失控的走势,阮颜在得以喘气的间隙下,急得咬破他的唇。
咸腥的味道漫入她唇齿,待傅廷洲停下,她趁势挣脱,怒视,“你疯了吗!”
傅廷洲指腹抹掉唇瓣上的血迹,血染了唇更鲜红,而他眼底的浓欲也逐渐暗了下去,“下嘴挺重。”
她用力喘气,“傅廷洲,你什么意思?”
他扯掉领口两颗纽扣,直勾勾盯着她,“你想走,是吗?”
被戳穿,阮颜忽然笑了,“我为什么不能搬出去,南姐不是已经回国了吗,我继续住在这里合适吗?”
傅廷洲看着她,蓦地发笑,“是因为知道我跟南蕖在一起,才想走?”
“这有问题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