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姓黄的已经回去了?”
“没有呢,在许县住着,没日没夜的课,向陪着他走不开,说次也不回去,要等吴兴那个姓陆的海盗审完了再他回去。”
“哦哦。”
营房里顿时响了一阵低低的应和声,又有人问,“怎么忽然间要去打衢县了?怎么打,船不多,难道要现造桥?”
“不真打,就是借着打去做做生意,到他那遛一圈。”来传话的人是谢二哥,从容地说,“和那边打过招呼了。”
‘那边’指的自然是衢县了,按买活军的经验来说,往往代表了衢县现在能从生意中得利的权势人物,一般是当地的实权吏目——地方官总是做几任就走,吏目可世世代代地做下去,比县令、县尉,他更像是县城的主人。买活军和县城打交道居多,已很明其中的权力结构了。
“那边的县官现在该着急了吧?”因为要去衢县‘接战’的缘故,虽然未必会真打,但买活军的兵丁对衢县的情况也比之前留心了。“样一个钦差臣被陆姐掳走了,虽然是他自己傻,但县官也该急得打转才对。他的乌纱帽若是不保,指不会拉谁下水做伴呢。”
“可不是?所以急着兵来讨,至少要做个姿态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