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钰听得杨过请罪,不由有些惊讶地问道:“哦?你有何罪?”
杨过脸上现出一副羞窘的模样,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弟子在清笃师兄的床上撒……撒了泡尿。”
马钰不由莞尔一笑,心想:“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罢了,连发泄不满的方式都如此具有孩子气,过儿早早就失了父母,一个人在外谋生,甚是不易,有此顽劣心性也在情理之中,只需以后善加教导,必可去除旧习。”
他心中如此想,面上不免又多了几丝柔和,谆谆教道:“过儿,你既入了我全真门下,一言一行便要依遵戒律,不可妄做胡为,清笃虽行事有所差错,但他毕竟是你的师兄,你心中当怀敬重之念,不可怀忿在心,挟怨报复,有何事情可告之志敬,定不会委屈了你。”
杨过低眉顺眼,乖乖道:“是,师伯祖,过儿知错了。”
&